著名奶茶鉴定专家

失踪人口回归。但是还是不知道写什么,所以,考完试再说吧(有想看的梗的朋友可以私信我。)

悔教夫婿觅封侯

青玉案六(其一)

  长顾×真假顾昀梗。

  本文时间线有点错乱,比如击鼓令发出的时间、顾昀得知当年耳目受损的真相时间等等,不过不影响看文,权当做艺术处理了。

  (ps:本来还想像原来那样一万多字一块发,但怕自己中途弃坑,就先发一点,二三四后几天再发,不定时,不过懒得去网页上创集合,所以要看的话还得点我主页看。各位看官多多包涵。)

       ↓

  “且看这安定侯顾昀长刀立马,端的是举世无双!那双火眼金睛一瞧,马上就看出对面的来头,只听他冷笑一声,纵马狂奔而去,刀光一闪!漫天的黑乌鸦嘶鸣着席卷而来,硬生生将对面那伙蛮子吓了个屁滚尿流!威风凛凛,可了不得,吓煞众人!”

  “啪!”惊堂木一声拍下。

  一场初雪刚刚过去没多久,便有了些乍暖还寒的意思,关外的风急急扫过,要冷不冷要热不热,搅的人直骂娘。雁回百姓对这天气早已习以为常,又恰好正逢年关,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,好不热闹。

  这不,春角楼里的说书人正讲的口若悬河、滔滔不绝,成功换来了堂下一声高过一声的喝彩。

  只见他半眯着眼摇头晃脑的一展扇,皇家宫闱的那些事儿便尽数被他吐露出来:“这玄铁营原是老侯爷的部下,如今传到了我们小侯爷这里,那真是群狼见了也要瑟瑟发抖,四境之内那是从东往西、从下往上挨个儿揍!揍的北蛮十八部落不敢南视!揍的西洋闻之变色!”

  话至高潮处,还没等一轮喝彩声起来,谁知那一身穷酸布袄的说书人忽的语气急转直下,重重叹了口气,又道:

  “可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!当今圣上又是个软性子,混不知不卑不亢四个字儿怎么写,怕是穷疯了!满脑子都是求和,我们安定侯一生忠诚为国,摊上了这么个帝王,以后怕还不知要怎的,真是世风日下啊!”

  此话一出,又意料之中的引起了一阵唏嘘声。

  二楼雅间内,顾昀闻言眉锋一挑,一时很有些佩服此地的民风,头也不回的道:“真不愧是天高皇帝远呐!如此议论,此地父母官功不可没。”

  “得了吧!”一旁的沈易心里确实有点儿不是滋味,补上一句:“归根结底,他说的也不错,怎的还不能让人说实话了?”

  顾昀砸吧砸吧嘴,一时也不知该接什么,只好闭眼装死。

  檀香袅袅,愣是掩不去病秧子身上的草药味,沈易心里难受,闻的更难受:“子熹,此番击鼓令一出,皇上是铁了心了要削你兵权了,你当真一点儿看法都没有?”

  等了半晌,不见回应。

  沈易叹了口气,又接着说了下去:“你还记得当年你耳朵眼睛的事儿吗,过去这么久了,我如今仍记得那时长公主说过的一句话。”

  “此事另有实情,李家愧对皇天后土。——那时不懂,现在想想,或许确实另有隐情。子熹,别管北蛮还是西洋,坏那都是明朗朗的坏,真刀实枪的干!可朝内不同,当今圣上待你好,到底也是隔了一个玄铁营,太子软弱,一门心思不放在开疆拓土上,尽盯着朝野之内去了,如此,若几年之后那位去了,你敢担保太子不动你?”

  顾昀翻了个身,眼睛睁开直直的盯着某处不说话。

  “如今二皇子已成年,心性也是随了当年的武帝,四殿下也找到了,只要你一声令下!哪怕只是默许……”

  “说够了没有!”

  顾昀瞪着他:“若是此番话语为外人知道了,十个脑袋你自个儿瞧瞧够不够砍的!”

  沈易闭了嘴,心里却不觉得自己说错了。

  顾昀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然而改朝换代这事儿,免不了一场战争,有仗要打就意味着要流血,太平盛世倒也罢了,可如今四境之内暗潮涌起,多少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梁的紫流金,哪还禁的住这番三子夺嫡?

  更何况……最小的那位殿下才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,只能说皇上这回病的也太不是时候了。

  顾昀揉揉眉心,合上了窗,目之所及之处是漫无边际的矮屋低墙,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:“等此地的事办完了,便带着四殿下回京去,那位听说最近身体不大好,若是没几日走了,或许便将小殿下过继给我。”

  “……”

  “陛下还是不放心你。”

  沈易啼笑皆非:“走了还不忘给你使个绊,怎么,他这是想用自己儿子拖住谁呢?”

  话音刚落,说曹操曹操就到。

  “十六!”一声略显嘶哑的少年音自门外响起,听语气就知道心情不大好。

  也难怪,摊上沈十六这么个不靠谱的爹,一天到晚尽想着怎么骗他出去玩儿,这回倒好!眼瞧着拐不走他,竟然自己一个人偷溜去喝花酒了!还大言不惭的说去给沈先生和自己置办点儿东西。

  呸,哄小孩儿呢!?

  顾昀一听这声音就牙疼,恨不能立刻滚到床底下去。

  可惜他这混蛋素日无赖贯了,春角楼里的小二早就识得了这病秧子,看见长庚来找了,忙不迭伸手一指,乐呵呵的就等着看戏。

  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人从外毫不留情的推开,长庚抬头正准备发火,随即一愣:“十六你……沈先生也在?”

  沈易貌似稳重的点点头:“关外采药回来,正巧遇见。”

  正巧遇见为什么不回家非要来这儿?

  长庚垂眸掩下不合情理的思绪,复又抬起头瞅向一旁的顾昀,火都恨不得冒出来:“你不是说你能给我搞来安定侯顾昀的字帖吗!?字帖呢!”

  顾昀摸摸鼻子,表面稳如老狗,实则慌的一匹:“不急不急哈哈哈!”

  长庚:“……”

  他就知道!

  “那什么。”顾昀总算还有一丝良知,讪讪笑道:“既然你来了,那我们就走吧!哎,儿子!听说今儿长阳关那儿有集,义父给你赔罪可好。”

  长庚怀里抱着一摞书,边皱眉看着沈易给那病秧子拿鞋边道:“我不知道!我只知道某人说要给我弄来顾昀的亲笔字贴!”

  “……”

  哟呵,这还真记上了。

  “走吧走吧。”顾昀亲昵的搂过长庚的肩膀,哄道:“是义父的不是,走走走,这回保证不坑你!”

  长庚彼时还尚有些天真,居然真的问了一句:“当真?”

  “比真金还真!”

  沈易终于忍不住了,残忍的揭露了事实:“得了吧!他这会儿保不准正在想坑你的法子呢。”

  “……”

  顾昀才不理这碎嘴子,只装作听不见,大摇大摆的搂着长庚就走了。

  这混蛋!

  方才与他说的事还没个结果,沈易心里着实不大好受,对顾昀也是又气又心疼,一时恨不得拉着他手牵手跳个悬崖缓解一下才好。

  别说,长阳关这集还真挺热闹!大抵是正逢年关,外出打拼的子女们都纷纷回了家,一眼望过去,竟是人山人海。“噼里啪啦”的鞭炮声不绝于耳,年味十足。

  顾昀嘴里叼着个糖葫芦,漫不经心的吃完,忽然想起一事,道:“长庚,今儿徐百户不是回家么?你不在家迎接,找我们做什么?”

  长庚被顾昀搂着,望着手中被他小义父啃去一颗的糖葫芦,面无表情的也吃了一颗:“父亲要酉时才到家,我耽误这会儿算不得什么。再说,要不是你诓我,哪儿会耽误这些许时辰。”

  “嘿嘿。”顾昀笑笑,伸手捏了捏长庚鼓鼓囊囊的腮帮子,凑近了道:“还没消气呐?”

  长庚被这温热的吐息刺激的耳后根发麻,忙不迭扭过头去,气的连话都说不出。

  “哈哈哈!”

  顾昀大笑,拉着长庚就往人流拥挤处走去:“走!今儿你看上什么义父都给你买,保管让你消气了!”

  “……”

 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。

  不知何时,天空竟飘飘扬扬的下起了小雪,这雪下的不急,却密,不多时路边便有了薄薄一层的积雪,踩起来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深的顾三岁的喜爱。

  长庚无语的看着他的小义父,在看到他身上比积雪还薄的单衣时,终于忍不住回头对沈易道:“沈先生,义父穿这么件衣服就出门真的没问题吗?”

  沈易比他还无奈,一摊手,道:“从小就这样,把刀搁他脖子上都不穿,我能怎么办。”

  雪越下越大,不少姑娘都纷纷回家躲雪去了,小贩也陆陆续续的撤走了摊子,不多时,原来热热闹闹的集会就变得冷冷清清,只剩几个不怕死的还吵吵嚷嚷的要堆雪人。

  顾昀兴致上来了,原是说什么也要参与进去堆个雪人,好在有长庚、沈易两个人拦着,才没继续在寒冬腊月里作死,悻悻的回了家。

  路过分岔路口,二人将长庚送回了家,才不紧不慢的往自家赶去。

  路上沈易又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些,大致上都是些朝廷的政事,间或夹杂着玄铁营的一些琐碎。嗐,玄铁营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,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些什么无趣至极的事,听的顾昀没几下就昏昏欲睡,终于强行打住了沈老妈子的碎碎念——成功换来了一个白眼。

  “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,能不能稍微冷漠高贵寡言少语内敛深沉一点???”到了家门口,顾昀双手插着胳膊,十分不要脸的连门都不想开。

  沈易被他摧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早就产生了免疫力,边开门边回头道:“去你的!我说正事,皇上欲削你兵权,你这个安定侯能不能坐稳还两说,你就真没点想法儿?你到底还是不是条汉子了!?”

  顾昀嘴欠,不回句嘴浑身不舒坦,正欲再说几句,忽然瞥见沈易身后院子里正站着的一人,那背影熟悉的他顿时一怔。堂堂玄铁营安定侯顾昀顾大帅此时张了张嘴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寒冬腊月里,后背霎时就被冷汗浸透了,心里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
  沈易注意到他的表情,似有所感,回过头去。

  寒风呼啸,凛凛的北风吹的大开的院门“吱呀”作响。院里站着的那人缓缓转过身,黑底金丝八爪龙纹大氅下,健壮的身躯屹立于寒风之中,眉眼温和,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狡黠,端的是来者不善。

  天地间已然是白茫茫一片,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脉巍然立于那人之后,仿佛是远处的天子,正默默窥伺着这场不可思议的见面。

  一瞬后,顾昀率先反应过来,跪地大拜:“臣顾昀,参见太子殿下。”

 

  完。

  (原谅我《诸位家主的二三事》无了下文,先搞定这篇再说吧。)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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