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名奶茶鉴定专家

失踪人口回归。但是还是不知道写什么,所以,考完试再说吧(有想看的梗的朋友可以私信我。)

悔教夫婿觅封侯

  青玉案六(其二)


  注意!这一篇接的是《青玉案六(其二)》点我主页可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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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长庚刚一回到家就见到了正巧踏入家门的徐百户,立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:“儿子见过父亲。”

  徐百户年岁不大,正值中年,却不知是因为长年忙碌还是怎的,瞧着整整老了十岁,一年未见,鬓边竟已有了些许白发,满是沧桑。

  “大过年的,怎么不在家?你娘近日身体不好,就别总往外跑了。”

  徐百户怜爱的看着长庚,与他一同进了屋,边走边嘱咐道:“门口那个小箱子里是给你的,看看有什么喜欢的,缺了什么就跟爹说。”

  她也从来就没好过啊?长庚暗自嘀咕。这个“她”指的自然就是秀娘。

  眼角忽然一瞥,看见门口除了给他的那个小箱子之外,还堆了不少东西,不由问道:“父亲,那些是什么东西?”

  徐百户笑笑,道:“哦,那些有的是行商用的文书,都是大人的东西,不值什么。对了,最下面的那个是给你义父和沈先生的,明儿别忘了给送过去。”

  长庚好奇,特意回过头看了看:“给义父和沈先生的?是什么东西?”

  徐百户进到大堂,边指挥人将箱子一个一个往回搬,边头也不回的道:“你义父不是身体不大好么,沈先生前几日书信给我,特意拜托我捎了几味药材回来,除此之外,还特意也给沈先生准备了点东西,明日也一并送过去。”

  “是。”长庚老老实实应下,记在了心里。

  ……

  再看顾昀这边。

  漫天雪花飘飘扬扬的落下,伴随着凛冽的寒风席卷着山川河海,布满阴霾的苍穹下不见微光,徒留天际伶仃的大雁嘶鸣着飞过。

  安静、寒冷、苍茫充斥在天地间,一切似乎都变得渺远起来,只剩下一抹铅灰色弥留人间。

  恍如隔世。

  破落的院子仅仅只用一圈栅栏围起来,房屋低矮寒酸,什么也挡不住,雪越下越大,很快就到了小腿的位置,且竟有愈演愈烈的架势。

  院中那人缓缓转过身,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将军:“皇叔,别来无恙。”

  沈易如梦初醒,忙不迭跪地: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!”

  李丰摆摆手,示意二人起身,不甚在意的掸了掸肩上的积雪,道:“皇叔一直以来便是居于此地,真是委屈皇叔了,本宫深感不安。”

  顾昀面无表情的站起身:“微臣惶恐。殿下来了怎么也不派人通报一声,这大冷天的站了许久,若是生了风寒,那岂不是臣的罪过?”

  李丰不见喜怒的扬了扬唇角,转而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沈易,好奇道:“沈副将方才在说什么?不妨说来听听,本宫可着实好奇,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,敢动摇玄铁三大营统帅安定侯的位子。”

  沈易闻言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急忙又跪下:“太子殿下恕罪!臣口无遮拦,甘愿领罚!”

  顾昀脱口而出道:“太子殿下!”

  气氛忽然僵持起来,许久,李丰忽然绽颜一笑,透着一股令人恐惧的和善,开口道:“沈副将劳苦功高,又自小跟随在皇叔的身边,本宫又怎么会责怪沈卿呢?快快起来,我们进屋聊。”

  进了屋,李丰旁若无人的坐下,倒了杯茶,又自顾自的开始喝,浑不觉得尴尬。

  顾昀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,道:“太子殿下此刻本应在宫中,怎么会来此地?”

  “凉了。”李丰慢悠悠的喝着茶,半晌才回了一句:“皇叔以为本宫来此是为了什么?”

  趁着沈易去烧水的功夫,顾昀才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:“莫不是为了四殿下?太子殿下大可放心,四殿下如今不过十五岁,您完全没必要亲自过来一趟。”

  李丰愣了一瞬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顾卿因何以为本宫是为了四皇子来的呢?”

  顾昀也愣住了:“那是为何?”

  李丰兴致突然上来了,接过沈易端给他的茶,眯着眼睛笑道:“沈副将呢?你也猜猜看。”

  沈易冷汗狂流:“微臣愚钝,还请殿下指示!”

  李丰大抵是觉得无趣,微微抿了一口茶,抬起眼时不知是顾昀的错觉还是什么,那眼神,竟蕴含着几丝令人心惊胆战怜悯,在冉冉的氤氲热气中,阴沉沉的说了一句:“昨夜宫内起居郎传来书信,父皇已经不行了。”

  顾昀:“!!!”

  沈易:“!!!!!”

  “不过这并不是本宫来次的目的。”李丰搁下杯盏,亲自为顾昀倒了杯茶,笑眯眯的道:“我这次来,是想告诉皇叔一些陈年旧事的真相。”

  “关于长公主和老侯爷之死的真相。”

  ……

  长庚放下筷子,一抹嘴巴,道了声“儿子告退”就想跑,奈何徐百户在场,只得又不情不愿的坐下,与秀娘装模作样的扮演着母慈子孝。

  恶心的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  幸亏外头有人找徐百户有事,他才得以提前离桌,飞也似的逃进了房间。

  午夜,长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心里想着的全是今天白日里沈易为顾昀换鞋时的情景,心那一块突突的跳,好像被什么梗住了一般,闷的人心慌。

  “啧!”

  终于,长庚起了身,不再强求自己入眠,而是坐在灯下,开始一点一点翻看明日要送给小义父的东西,生怕缺了什么少了什么。

  这药材味苦,十六铁定是不肯喝的。

  这样想着,长庚果断从徐百户带给他的箱子里抓了把糖塞进去,塞完又觉得不够,索性一把将糖袋子里剩余的糖全倒了进去,这才满意的合上。

  十六那混蛋,怕是决计不肯亲手给药材削皮的。

  昏黄的烛光下,长庚望着手里的一味药材,思绪忽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想到沈易给小义父削皮的样子,果断决定还是自己效了皮再送过去!

  就这样,寂静的夜里,长庚坐在小板凳上,就着朦胧的火光,一点一点、小心翼翼的为手里的药材削着皮,浑然不觉得不耐。

  突然,门外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,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丢入了一粒石子,听在长庚耳朵里更显得刺耳。不过徐百户每逢年关回家,总会带一两个侍从,兴许是夜间起身方便罢了,长庚选择无视。

  可不知怎的,这声音竟然愈演愈烈,丝毫不见收敛,很快便惊动了徐百户。

  长庚以为又是什么行商批文一类的事,稍微听了几耳朵,便继续低下头专心致志的给药材削皮,冷不防,忽然听见了他小义父的名字,握着刀的手立时抖了一下,削皮削到一半的药材上顿时染上了丝丝血迹。

  不过此刻长庚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,慌慌忙忙披了件外衣便往外走去。

  徐百户听闻外头有人有急事通报,便也匆忙套了件外衣出来,皱着眉问道:“何事如此惊慌,不成体统!”

  跪在地上那人头也不抬,想是匆忙赶来,一边喘着气边道:“方才沈先生差人来报,说沈十六先生得了重病,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!”

  “啪嗒!”

  长庚呆呆的立在门边,任由手中的药材掉落在地,左手的伤口因为方才跑的太快而微微撕裂,此刻正“滴答滴答”的往地上滴着血。

  不过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,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方才那人的话。

  谁?

  谁得了重病??

  谁奄奄一息了???

  长庚脑中霎时一片嗡鸣,蓦地感觉到一阵心悸,痛苦、心疼、不敢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少年人健壮的胸膛,怔怔的后退了半步,终于再也忍受不住,朝着沈家院子狂奔而去。

  ……


  (啥玩意儿药材削皮不削皮的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药材,看着玩儿得了。)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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